楼近辰说道:“当然,这样说也没错,何谓隐呢,让人看不见,何谓遁呢,让人摸不着。”

        “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人,那这个人,我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是他属于隐遁的吗?对于我来说也可以说是,甚至可以说是不存在的,而这样一个在我的觉知里不存在的人,对我施法了,我如何能够知道他呢?”

        “但是这个人在他的邻居,或者家人的眼中,又是实实在在的。”

        楼近辰说的商归安有些似懂非懂的。

        “那么,我们该怎么知道这个人在害人呢?”商归安问道。

        “问的好,知道,是一种能力,是觉知,觉知其实是分开的,我能够察觉到危险,但却无法知道是谁在施法,但是我想,一个人可以瞒过另一个人,却很难瞒过所有人。”

        “即使是能够瞒过所有人,但却肯定很难瞒过天地阴阳。”

        “若是他这都能够瞒过,那便能够永远的瞒过我。”楼近辰说道。

        “师兄见多识广,难道就一点法子都没有吗?”商归安问道。

        “我见过的,都是过去法,而对我施法的人也定是熟知各类法术的,然后推陈出新,先前我对法术进行了一些分类,但是真正强大的法术,必定是多种法术结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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