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一个字连一个字,显然是用剑写的,字字相连,这是草书,他发现自己居然不太认得这上面写的什么字。

        只看出这些字个个银钩铁划,瘦硬锋利。

        这些字没有墨迹,只是连在一起,却又是另一道无形的门。

        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回到了天井里的水中。

        此时的水中景象,若不是仔细的看,根本就是一团浓澹参差的墨形成的景,像是失真扭曲的一座大屋。

        他不认为是自己师兄的画技好到这种程度,他倒是觉得,之前纸上的画,粗糙无比,此时入了水中韵开成景,反而变得自然,成了真正的荒诞梦境。

        他看着水中景象,意识不知不觉的落入其中。

        ……

        鸦先生站在屋檐下,他有些不安。

        鸦先生这个名字是他后来闯出来的,原本他就是一个羊倌,专门为别人放羊,至于更具体的记忆,他已经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某一天,自己像新生了一样,他将那东家的一家老小,用三天的时间吃完了,然后他就开始四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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