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又哝眉眼都萎靡的耷拉着,像被霜打的室外玫瑰,虚弱的看着自己凄惨无b的身T,小花b没擦药前更肿了,外翻着像个YAnYAn鼓鼓的馒头。

        感觉真的像是被使用过度,被弄坏了。

        说什么他委屈一下,用他的“药杵”给她擦药,Ga0得像她占他便宜似的,哪有越用药越严重的!

        他又骗她!

        他花样繁多,折腾人起来就没完,后来还调转椅背,紧紧靠在餐桌边,摆弄着她让她跪在y邦邦的椅子上,他站在她的身后,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

        越到后面,他玩得更疯,他一只手抓着又哝的肩,往后拉,娇娇弱弱地身T绵延成起伏的山峦,季屿挺动着跨部“噗嗤噗嗤”地乱捣。

        椅面上很快就汇聚成一滩白的、透明的YeT,周围打着一圈暧昧不明的泡沫。

        从两人深深JiA0g0u的连接处往下拉着绵绵不断的丝线。

        结实厚重的椅子被撞的摇摇晃晃,椅子腿与大理石瓷砖摩擦,发出有些刺耳的“咯兹咯兹”声音。

        要不是前面有餐桌挡着,她恐怕早就已经摔倒了。

        现在膝盖都还有些麻麻的痛,原本的发红,现在因为血Ye的滞涩,逐渐变得乌青。

        洇红一片的嘴角难过的下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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