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把手机上的搜索页面递给沈碧平看，沈碧平大致浏览完，慢慢地念出那个名字：“张如艾。”
“是的老板，前年的青年企业家大会她也有参加，后来市里还开了个市会议，她大概也在。”
沈碧平把手机递还给他，说：“我知道了。刚才发给你的图删了，不用保存。”
赵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问：“老板，这难道是你画的啊？”
沈碧平斜斜撇了他一眼，慢慢地道：“我是不是要换个话少的助理。”
赵衡立刻闭嘴，做了个手势，“我先退下了。”
赵衡走后，沈碧平反复念了张如艾的名字几遍，拿出手机搜索那次省会相关的新闻。
省大会跟张如艾有关的报道只有一条，有张她的单人照，配了几十字的简介。照片上的她和元旦那晚的气质倒是一脉相承，冷冷淡淡，有些生人勿进，只是这张看起来正经严肃多了。他又搜索市会议的新闻，这次张如艾的名字出现的多了一些，大多都是夸赞。他把照片一张张看下来，一张张保存，滑到某一张时，突然手指一顿。
这张照片上张如艾坐在会议桌上低头正看电脑文件，照片的右上角角落，两个模糊的影子正在交谈，虽然模糊，但他好歹还是认得出自己的。他仔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是在那位聊天错过了同一张照片上的如艾美人。
他向来觉得所谓的“青年企业家”正经又无趣，并未刻意注意过。却没想到，也错过了张如艾。
原来你我在还没认识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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