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那是怎样?」因为他一直不说清楚,所以我也很难理解。
「你懂满肚子里有东西,但却不能讲出口的感受吗?」这是廷瑞的想法,看起来就是他抑郁寡欢的原因。
「做新闻要有一个界线,而这就是我们的界线。」
「…………」
「先走了,掰啦!」我离开他的身边,离开公司,离开大楼。
而前方,出现了一个人。
他好像想拦住我。
「请问你是新阅报社的员工吗?」那个男人的问法,让人有些警觉,特别是刚刚还被发现到国会议员的新闻。
「你是谁?」理所当然的,我要保护自己。
「刑事局。」他拿出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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