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昨天是想来套我的话的吧……你这个刑警的作风还真是Y险。」他这麽说也没有错,所以我的作风很Y险?

        「……那麽应该不需要我了,再见!」他走远,回到他们办公室,而我只是坐在休息区的椅子,静静的看着他。

        我很受挫,也很震惊,我甚至无法理解。明明都知道自己的老板跟国会议员串通洗钱,那名议员也有不法金流也都流进他们的报社了,为什麽知情的家伙还不当作一回事……

        难道是有什麽考量,就不能跟那个不怕Si的一样直接跟社长正面对决吗?

        发生了这种事怎麽还可以正常的与同事交流,你们公司可是出现巨大的瑕疵了欸——!

        看着那个叫阿新的家伙还能跟同事聊天,我就已心灰意冷,他非但不是我要找的人,甚至还被我气跑,这下子进度又是归零了。

        我离开报社,搭上电梯,离开这栋大楼。

        「怎麽了?脸sE很差。」我的同事看到我走到警车旁,便问了我。

        「那个人不是线人,我找错人了。」我打开车门,进入车内。我有些失落,甚至自责。

        自责的点是如果他们社长或其他人认为阿新真的为警方线人,除提供资讯还协助调查的话,那铁定会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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