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奴婢看着呢,郡主是照着您画的,这画里是您,您可不就这么好看吗?”

        明慧嬷嬷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哄着太后,两个人虽然是主仆,可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熬过深宫无边的寂寞,早就已经超脱了主仆之情,是朋友也是亲人。

        “啧啧啧,真好,啾啾啊,你这画怎么画的呢?哀家活了这一大把年纪,怎么也没见过这么画画的人,你是跟谁学的?”

        “皇祖母,我是跟着我干娘学画画的。”

        “高建业的媳妇儿?她还会画画呢?”太后狐疑地问道。

        傅啾啾摇头,“不是,是我们清河县里的,我干爹是县令,我干娘叫姜双月,我干外公曾经是学政,主持过几次院试。”

        “哦,难怪呢,是书香门第啊,不错,能把你教成这样,有两下子,是个有才情的女子。”

        姜双月只是教了傅啾啾画画,她可不知道现代画法,不过傅啾啾觉得干娘那样有远大志向的女子,不应该困在清河县那样的小地方。

        “皇祖母,您真是太厉害了,我跟您说,我干娘可厉害了,她在我们清河县还开办了女子学堂,我们那里的女娃娃们也可以读书写字,还可以学手艺。”

        “嘶!还有这事儿?”太后眼里泛着光,神情中透露着赞赏之色。

        后宫不得干政,她也就是在皇帝继位头几年还会问问,后来就安享晚年了。

        这会儿听到小小县城还有这样的奇女子,甚为大喜,“你这干娘见识不一般啊,这世间对我们女子太过苛刻,莫说读书了,多少人被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困的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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