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太后看向小奶团子,“刚刚啾啾跟我说他们清河县就办的不错啊。”
“清河县不错,那是清河县令的夫人以身作则,其余的县各有各得困难。”
太后明白了,别的县怕是从县令开始就没办法接受女人出去做事,读书这样的事情。
“嗯,这事急不来,哀家错怪你了。”
“没有,母后是为国事担忧,是儿臣没有做好。”
太后也知道人前不教子,尤其儿子还是皇帝,“你做的很好了,不过哀家倒是觉得,像清河县令夫人这样的女子若是换个更大的地方应该可以大展拳脚,而且我觉得有她辅佐的清河县令应该也错不了。”
“母后说的是,只不过咱们厉朝唯有宫中有些女官,朝中并无此先例。”承德帝不是没想过,而是还没想出怎么给姜双月安排个位置。
“若是你不想开这个先例,那便把清河县令调到京城来,我明白你的深思,恐朝中大臣们不满意,这事情是要考虑周详,那就先把清河县令委以重任,等时机成熟了再到他夫人的。”
“是,儿臣觉得母后这个主意甚好。”承德帝笑笑,他忽然看到屏风旁边摆着的画像,“这是啾啾画的?”
“回皇上,是我画的。”
“不错,这次你阻止了一场劫难,理应封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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