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脸,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这个女人对自己真的够狠。
“没错,而且烧伤的话,手是不会那么完好的。”傅啾啾一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想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便摸出些她背后的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位。
“姑娘,我不懂,当年不是严老贼救下她的吗?可是严老贼已经死了,您还要钓什么样的鱼?”
傅啾啾坐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头十分的白皙,前面又粉粉的,指甲也是修剪的刚刚好的长度。
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从她对严颂的称呼就可以看出,她依旧难消心中的怨恨。
也对,这事儿搁在谁身上也没办法释怀。
并不是人死债消那么简单的。
“严颂是死了不假,但是这么多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件事情就值得深思!”
“也许是要饭呢?”
傅啾啾笑笑,“要饭的人,哪里会有那么灵通的消息,知道我醒了?今日家里摆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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