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对他,我现在很矛盾。
他其实已经不欠我什么了,而且他还是我的父亲。
我对他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母亲。
他若肯向母亲磕头认错,我愿意释怀。
他曾经救过我的妻子,儿子,也救过我,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但他永远不会低头,可我怎么低头呢?
母亲的死,就这么算了吗?
我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母亲一条性命,换他低下高傲的头颅都不行吗?
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要为我死去的母亲争取一些东西。
包括这林家村,我打造成这样,也是这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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