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不必勉强这位小宗大人。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其本事和胆魄都在你我之上。所以,他不必向我跪拜!”那屏障后面的太上教主加布里开口了,他的声音显得很是慈和。

        听其音,像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

        陈扬干脆席地而坐,道:“我今已是锅中待烹之肉,要杀要剐,都由你们了。该说的,我昨儿个也与云轻舞都说了。所以,动手吧!”

        云轻舞有些气不过,但此时也就不再说话了。

        那屏风后面,加布里微微一笑,道:“小宗大人,你的威名和事迹老夫听了很多。你不是个会认输等死的人,所以,也不必拿话来激我。”

        陈扬面向屏风,也一笑,道:“我对太上教主您也是久仰多时,只是没想到,我一个垂死之人在此,你居然不敢露出真面目。”

        加布里道:“我并不是不敢见你,而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很少见人。这是我的个人习惯,还请小宗大人见谅。”

        陈扬道:“莫谈见谅,太假惺惺了。你们设计谋毒于我,用尽了卑鄙手段。眼下搞的这么客气,倒像个正人君子。”

        加布里说道:“哈哈,小宗大人的话甚是诛心。不过,我无悔!”

        陈扬道:“行吧,你无悔就好。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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