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堇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说。做她们这一行的，哪儿怕人偷看？怕的是给人看人不看。所以之之这丫头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惹得她的摇钱树不快了。
“行了，站这儿碍手碍脚的。去楼下帮个忙去，今个儿来了几位郎君，要好好伺候着。”杜云堇将之之差走，然后转身笑着坐下了，看着海cHa0：“昨个儿……”
“昨个儿伺候的是那位萧郎君。”海cHa0自顾自继续打扮自己，“天还没亮那位郎君就走了，什么也没留下。”
“你就没有问到什么？”杜云堇探身低声问了句。
“你若是想让人发现望海楼和徐老爷的关系，那我自然可以大大方方地问。”海cHa0从妆奁里取出一片红纸，双唇轻抿，人立刻显得娇YAn起来，“那位萧爷可不是傻子。”
杜云堇无话可说：“是我心急。”
海cHa0对着镜子满意地照了照：“徐老爷究竟给了多少？”
杜云堇用手b了个数。
海cHa0轻哼一声：“不少。但也不多。”
杜云堇心下领悟了海cHa0的意思，但是为了确保无误，她又试探着开口问：“你的意思是……”
“妈妈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海cHa0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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