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唷。」妹妹拿出钥匙,准备锁起钢铁大门,哥哥却不悦地站在外头,暗示着妹妹好像忘了什麽。

        「啊!对了!」扳开正要锁上的门,妹妹向里里头轻轻地说「爸爸,我要出门了。」才关上重重的门,闷上里头飘零的铃响。

        也关上大厅墙上──一幅沉重的黑白照片。

        火车车门噗哧一声打开,流淌出阵阵冷流,吹在妹妹的小浏海上。

        「哥!快点啦!」妹妹在车门嚷嚷──哥哥没有上车,她绝不敢踏上一寸冰凉的土地,纵然今天是个火伞高张的夏日。

        「来了来了啊。」哥哥捧着贩卖机的饮料,妹妹就是为了这份沁凉。

        毕竟是对兄妹

        妹妹灌着绵甜顺口的N茶,哥哥则是饮着万气喷张的可乐「哥的饮料好像火车喔。」妹妹说,哥哥却静默不语。

        饮料哭Sh哥哥腿上的牛仔布,连同静默一起哭的犀利,袭渗哥哥结满厚茧的手掌,哭冷掌心的热络。

        窗外就像一张张鱼贯的照片,呼啸而去,彷佛再也见不到同样的日景,但总是看得见窗外那古老的古钟──是给繁忙的市区市民看的。

        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麽,它已经指向十二点的方向,平常明明是向着十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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