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燥的指腹似是无意划过你的颈侧,微微蹭了一下,带来冷冽却撩人的痒。

        你从看到男人开始,就一直定定望着他,无暇思考自己心头随之升起的热意的来由。……有点想他,真的。

        陆沉显然不赞同你在冬天还露着大衣的领口,等围巾连你的下巴也遮住一点,他的眉头才舒展开。

        整个过程旁若无人,举止亲近,即便陆沉以为你和身旁的男生是情侣关系。

        你不是故意不戴围巾的。

        今年天气降温很早,你在习惯X地想要找出围巾系上的时候,突然发现它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你的视野范围之内了。

        那是你最喜欢的一条围巾,当时收拾东西b较匆忙,在宿舍寻找无果,又在公寓翻翻捡捡半天,你终于确定它应该是被遗漏在了陆沉那里。

        你意识到这件事后,第一个反应是,你终于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联系陆沉,从而能听一听他的声音,看一看他的样子。

        但Ai他的成本很高,赌上整颗心也有可能颗粒无收。你清楚他温和面孔下的冷漠,锋刃永远对准影响他前行的人。

        他会需要你的Ai吗,这样的人,会愿意接受你的Ai吗,你反反复复在心里问自己。

        权衡利弊四个字成为你悬而不决的理由,于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把这件事拖延到现在。

        从前和陆沉还是夫妻的时候,你总惦记着那把你们绑在一起的婚约,从未敢有和陆沉交心的想法。自顾自认为对他没有Ai情,只是履行一个血缘命定的义务。好像既然一切从开始就不纯粹,后来的努力也会是枉然,所以g脆什么也不做,只远观等待它的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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