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歌及时扶住她,谢凝抬头,一见是他,顿时又眉开眼笑了。巴掌大的小脸上笑靥如火树银花。
瞧瞧这客人都来了,大哥再怎么说也不会拂了他的面子。
“表哥!”谢凝喜气洋洋的喊了声,声音又脆又甜,b百灵鸟都要悦耳。
小儿语气中这样明显的欣喜跟得意,谢裕怎会不知她心里所想,站起来时俊脸简直黑成锅底,又无可奈何。
赵天歌也忍俊不禁,怕弄乱了她打扮得JiNg致的发髻,只抬手m0了m0脑后绒花,温声道,“我看过都准备好了,趁着人还不算多,我们就快些出门吧。”
案上,三足烫金香炉萦着轻烟,甜香醉人。
男人折了纸放在炉子里,边角燎得焦h卷曲,昏暗中,一簇火很快窜起。
“派人查过了,那个郑自新果然有问题。”烧纸的那人说话慢条斯理,一点火光在指间跃动,映得眉间棱角明明灭灭。
以权谋私贿买考官给自己儿子请代考,看来吏部的那几位也脱不了g系。
“哎,自从有了北伐的折子,太子党的人近日来可真会给孤找麻烦。”
房里另一个更年轻些,眉目隐约还有少年清俊的影子,长腿长手靠坐着,头背靠手侧脸似乎在专注的看窗外的波澜水面,隔岸灯火,闻言才斜瞟过来,“吏部也有皇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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