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脸疑惑的颜非鸣就随徐姑姑一块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看着伏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自家夫人以及神色冷淡的桓儇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赶忙跪地叩首行礼。

        “颜非鸣,是你自己送令夫人去京兆尹领罚还是等着朝中其他人弹劾你纵妻编排皇族呢?”桓儇抬手轻抚发间绢花,嘴角隐带笑意。

        闻言颜非鸣当即叩首道:“还请大殿下息怒,微臣自当亲自缚其前往京兆尹听候发落。”

        如今这个情况颜非鸣很清楚桓儇这话并不是询问他的想法而是告诉他,今日他就必须把自家夫人带去京兆尹否则恐怕明日御史台那群人就会递折子弹劾他。

        话落耳际桓儇抬眼凝视徐颜非鸣良久忽又莞尔轻笑,“那便有劳颜大人。”

        听得这话之后颜非鸣这才松了口气带着一脸惊恐尤在挣扎中的夫人领命叠步告退。

        偏殿内发生的事情正殿虽然也知晓但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颜非鸣匆匆告退时的模样也令不少人对偏殿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好奇。

        不过一直与其他人对饮的裴重熙却是对偏殿中发生的事情十分了然,必定是那帮命妇中有人触到了桓儇的霉头。

        如今桓儇担着镇国长公主的名头又是皇帝的亲姑姑处置一个命妇算得了什么,御史台那帮人也敢有意见?

        对于偏殿里发生的事情温行俭自然也是清楚的。他面色微沉在他眼中可窥见几分冷意。桓儇果然就是桓儇,是谁也招惹不得的存在。

        这厢偏殿仍旧是一副如初的模样,桓儇笑语嫣然回应诸位命妇似乎对刚才发生事情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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