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办事效率极快,第二日就遣了宫中内侍乔装前去拜访那些士子。但凡有意接受桓儇招揽的都留下了请帖,邀请他们去公主府中赴宴。

        这样下来只有六名赴试的士子愿意接受桓儇的招揽,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抱着观望态度。

        对此桓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徐姑姑派去的人先行退下。正当她蹙眉沉思的时候,徐姑姑捧着一个箱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何事这么着急?”桓儇一边询问,一边接过徐姑姑递来的箱子。

        闻问徐姑姑连忙道:“府上管事说事情十分紧急,还请您先看看箱子里的东西。”

        话落耳际桓儇当即将箱子打开,入目是一封写着中书令亲启的信函以及一副叠得整齐的布帛。

        当下扯开信函上得封蜡,将里面的信件取出。入目是,“臣益州刺史郗聿怀,因治地出此等大事,深感愧疚自知罪无可恕,亦无颜面圣。可是此事牵系上百条人命,臣不敢不报,但段氏在剑南道一手遮天,百姓冤屈难达天听。臣唯有奉上万民血书为证,望中书令能够派人前往剑南查明此事,还剑南百姓一个公道。”

        顺手将信搁在一旁展开布帛,布帛上的字迹潦草不堪,有的不仅歪七扭八,胡乱涂写,甚至有的只盖了手印。但是仍旧能感受到,这布帛上包含了剑南多少百姓的辛酸血泪。

        “送信的人在何处?”桓儇敛了情绪道。

        “这人倒在公主府门口,被我们的人救回去了如今靠人参吊着命。”徐姑姑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备轿即刻出宫。”

        轿與急速从偏门出了宫。刚落轿桓儇撇开徐姑姑等人快步奔进府上的厢房。看见床上躺着的只剩半条命的人,深吸一口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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