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忐忑不安地看着面前的桓儇,好半响才试探性地开口,“娘子,您是要奴家做什么事情么?”

        “里面那个男人是你的了。”桓儇目光温柔地看着面前的月溶,莞尔道:“楼里应该有助兴的药物吧?给他用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闻言月溶瞪大了眼睛,目露诧异。好半响之后才点了点头,转身步入内屋。

        绣床上躺了个面容俊秀的年轻郎君,见此月溶更是疑惑不已。但是一想到屋外那个娘子冰冷的眼神,月溶压下心头疑惑。只当自己在伺候一个醉醺醺的酒鬼,该撩拨的手段都用了起来。

        “我们出去吧。一炷香以后再回来。”说着桓儇当即拂袖而去。

        至于云翎自认自己没有听或者看活春宫的癖好,当即也跟着桓儇一块走了出去。二人趁着无人注意,从窗口跃出又在墙壁上一点,借势跃到了屋顶上。

        桓儇走到方才那屋子的顶上折膝跪坐,似在闭目养神。虽然已经在这个位置,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了些云雨之音。然而对此桓儇似乎毫无所觉,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宁静中。

        夜风拂起墨发,广袖。月光在其身上投下一层淡淡光影。

        屋内云雨尚未停歇,月溶看着面前这个俊秀郎君叹了口气。虽然她还是不明白那娘子为何要让自己伺候这郎君,但是以这郎君的容貌,她倒也不亏。

        至于宋之岚哪里知道这么多,只当自己在和那位赵娘子行巫山云雨之事。所到之处,处处销魂无比,更是让人沉醉不知归路。胡乱之言也从他口中说了出来。

        话落在云翎眼中,不由皱眉。这人难不成不知道大殿下的身份?这要是让主子知道了,只怕这人活不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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