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是觉得自己白日见鬼了。”桓儇掀眸轻哂道。
“您是说他们觉得徐刺史不应该出现?”一旁的韦昙华不禁询问道。
“徐朝慧不出现,段渐鸿才有可乘之机。”
扬首看向窗外,桓儇忽然道了一句。
说完这话之后桓儇当下倚在榻上闭目眼神起来。旁下几人见她如此,纷纷起身告辞,各自先下去歇息。
日渐西沉,月出惊云。益州的大小官员纷纷赶往益州行宫,各自揣测起这位大殿下此行究竟为何而来。
至于在徐朝慧回到刺史府没多久,段渐鸿也接到了消息。先行派人前往刺史府安慰一下徐朝慧,让他好好休息一会,等到了宴上再来见面也不迟。
不过对于徐朝慧而言,他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所有的印象都停留在自己为救赵娘子,舍身挡箭的一幕上。醒来之后自己就已经在刺史府门口,只是匆匆和别驾见了一面。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偏偏去问悦竹和颂墨两个人也是毫无印象。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究竟来,只能先动身前往益州行宫。
行宫内的主殿此时灯火通明,彩衣云鬓的宫女穿梭期间。主位上空荡荡的,今日宴会的主角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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