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门后是另一番景象,两两对弈者或者六博棋者甚至还有行酒对花名者。四下扫量一番,的确比一楼要雅致不少。

        “不知道娘子您想玩些什么?”引路的婢女垂首询问道。

        “昙华,你觉得我们玩些什么好呢?”说着桓儇拿起搁在案上的茶盏,玩味一笑,“我觉得这双陆挺有意思的,不知在座哪位愿意与我对弈一番呢?”

        闻言韦昙华舒眉一笑,“我也觉得双陆不错。娘子既然想玩,理应玩个尽兴。”

        原本在下棋的人听见桓儇这番话,皆抬起头目光诧异地看了过来。目光中的鄙夷丝毫不掩,仿佛刚才桓儇说得话这是个笑话而已。

        没一会功夫从人群中站起一人来,“娘子,好大的口气。听你口音也不像是益州人士,这般狂妄,莫不是欺负我蜀中无人?我这就来与你一战。”

        二人棋局摆开,掷彩互搏,一切皆由机缘来定。

        拨弄着腕上佛珠,桓儇含笑掷彩。落地棋子出,瞬间功夫棋局有了变化。与她对弈那人也不敢示弱,同样掷彩出棋。

        旁边一众围观者见二人斗得不相上下,纷纷鼓掌喝彩。

        “最后一子了。你可要小心了。”桓儇唇角微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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