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路而来所见的场景,都是看见整个剑南无论官员大小都对段渐鸿十分敬慕。甚至于算得上只知剑南节度使,不知世上还有君王二字。

        想到这里桓儇掀眸,眼中迸出厉色。段渐鸿这样的心腹大患,若是不除去,卧榻难安。

        “大殿下,您该歇息了。”徐姑姑领了白洛和白月鱼贯而入。

        扶着桓儇坐到镜前,卸去珠钗。徐姑姑看着镜中的桓儇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将白洛手中的琉璃盏递了过去。

        “大殿下,您身子这才刚好没多久。就这样不知辛苦的操心琐事。”徐姑姑蹙眉为她揉着脖颈双肩,目光关切,“您离开京城之前,太医还要您自个注意,切莫事事劳心劳力的。”

        一旁的白洛闻言忍不住道:“可不是。今早帮大殿下您梳头的时候,奴婢在梳篦上看到了一根银发,您这才多大年纪就……”

        “你这丫头,本宫还没满头银发呢。行了……徐姑姑的意思,本宫都明白。只是家大业大的哪里能歇下来?再说了这种群狼环伺的地方……不警醒点怎么行?”闻言桓儇摆了摆手柔声道。

        “奴婢省得。可是您总得爱惜自己。”嘱咐白洛等人退下,徐姑姑扶了桓儇去榻上安寝,“奴婢给您添块宁神香,您好好歇息一晚。”

        虽然有徐姑姑所添的宁神香,但是桓儇睡得仍旧不够安稳。夜里时不时辗转反侧好几回,总是梦见裴重熙在少时初见的地方背对着她,无论她怎么喊,始终都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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