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温行俭又去看桓儇。

        桓儇神色疏漠的看着底下一众朝臣,察觉温行俭正看着自己,“怎么。温仆射这会打算毛遂自荐么?恐怕也只有尚书仆射压得住他们了。”

        “殿下谬赞。臣哪有这个本事,不过臣倒是有个人选。”温行俭看了看裴重熙,笑道:“试问朝中又谁不惧怕裴中书的。由他出面做这件事情不是更好?也省去了您的烦恼。”

        话止桓儇皱眉,神色晦味。旁人辨不出她墨瞳中到底藏着什么情绪,只能望向温行俭。这个主意似乎很好,指不定真的只有裴重熙能够压住那群人。

        看不出分毫情绪的墨染珠眸中,逐渐酿出讥意来,“本王?也不是不行,只怕本王一去长安城怕是要血流成河咯。不愿意交换借款,斩了便是。用得着跟他们废话那么多么?”

        “惧怕他有何用。本宫担心追回来的欠款到国库里的还不到三分之一,倘若要裴重熙去。倒不如本宫亲自去他们府上,他们总得给本宫面子吧。”鎏金步摇在发髻间摇晃,扫过额前碎发。

        此话入耳,群臣哪敢接话。只能各个安静地看向他处。毕竟要是这几位不去的话,他们实在想不到让谁去合适了。

        “行了,今天这事议到这吧。想必大殿下心里已经有自个的主意了,本王府中还有事,先行离去。”接过话茬的裴重熙语气极淡。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如何,裴重熙转身移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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