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儇目露担忧地望向行宫的方向,握紧了手中剑,面上凝着肃色。

        在这场近乎压倒性的追捕中很快瞧见了谁才是胜利者。桓璘所带来的弩卫除了投降的几人外,剩下的几乎死伤殆尽。血腥的肃杀气弥漫在密林中。

        桓儇转身看了眼眸中含恨的二人眼露讥诮,“将他们即刻押送长安。待本宫与陛下回去后按罪论处。”

        “桓儇,你不能杀我们。我们都是亲王。”被金吾卫以刀横颈跪在地上的桓毓,忍不住怒骂道:“你若敢杀我们。宗室必然会追究此事,届时你必将身陷囹圄。失去你庇护的桓淇栩会有这种下场,你很清楚。”

        原本打算离去的桓儇止步,好笑似得看了眼二人。

        “宗室?淇栩才是天子,区区几个拿着朝廷俸禄的亲王能耐他如何。他们若有意义,本宫大可以削藩,省得他们这么不安分。”桓儇扬首睇了眼天际冷月,忽地嗤笑一声。

        说完桓儇当即拂袖离去。眼睁睁看着桓儇离开的桓毓突然如同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全完了。

        余下的金吾卫互看一眼,默契地将二人绑了往林外走去。

        天子家事自有天子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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