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不是这个意思。”

        无视韦明华的极力辩解,桓儇的目光凝在韦夫人面上,似乎在等着她开口。手贴在杯盏上贪婪地汲取热度,许久才饮下一口。

        “韦夫人,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本宫么?”

        “大殿下明鉴。妾身不敢欺瞒大殿下,是昙华她不敬嫡母在先。妾身只是替夫君管教她。”

        桓儇闻言轻笑。示意白月将换个新的袖炉给她,望着白月避到一旁重新更换袖炉。她眼掠过深色。

        “韦夫人,你知道宫中有许多杀人不见血的法子么?”桓儇眸光如刃。鬓上珍珠步摇揽下一脉清光来,“本宫少时曾经见宫妃处死过一位宫人。那宫人死得蹊跷,全身上下皆无伤口。最终还是那宫妃酒后说漏了嘴,原来她是遣人在那宫人头顶开了个小洞,灌了铜汁进去。”

        说这话时桓儇眉眼间皆带了笑意,仿若与她而言,她所说的不过只是一件寻常小事罢了。旁边的徐姑姑听了,不由皱眉。

        这件事她是有印象的。那是在老夫人死后没多久,郑氏命人将大殿下带去牢中,让她亲眼瞧瞧萧家那些对付过郑氏的人,下场是如何凄惨。

        她记得大殿下回来以后脸色苍白,更是呕吐不停。之后的几年几乎未进荤腥,对此事几乎讳莫如深。而如今却主动提及。

        在桓儇含着笑意的目光下,韦家母女抖如筛糠。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了冰冷的地上,哪里还顾得上寒冷。只是不停地再重复大殿下饶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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