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韦昙华正看着自己。桓儇起身移步走到她身边坐下,语气柔和,“醒了?也不算让本宫白跑这一趟。”

        “您都知道了?”

        桓儇闻言点点头。挡开了韦昙华欲意起身请罪地动作。吩咐武攸宁去把桌上的茶水端来。

        茶是他刚刚吩咐徐姑姑遣人去烧的,此刻正往外散着热气。

        滚烫的茶水驱散了笼在周身都疲乏与寒凉。

        将杯盏笼在手中,韦昙华面露歉疚地看着面前的桓儇,“是昙华大意,险些遭人毒手。让您担心。”

        “这不重要。昙华你和本宫不同,在这件事情上你会大意也是情有可原。”桓儇伸手拍着韦昙华的肩膀,沉声道:“只是你对她们还是太过放心,才会被人拿捏住。”

        “若非她们拿亡母来威胁。昙华也不愿意来此赴约,以至于遭人算计。”韦昙华的手将杯盏握紧,懊恼地望着面前的武攸宁。

        听得韦昙华的话,武攸宁一愕。他实在没想到韦昙华居然是为此事而来,平日里也没见韦昙华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从徐姑姑等人口中也听过关于韦昙华的只言片语。

        在桓儇初回长安的宫宴上,被其继母推到大殿下眼前示好。结果最终被大殿下一眼看中,成为了她麾下一员颇得器重的下属。

        桓儇敛眸温和注视着韦昙华,“人生一世皆有软肋,本宫明白昙华你所想为何。只是本宫希望你明白一句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这长安城里从来都是遍布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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