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在桓儇的示意下清了清嗓子,将陛下的旨意念出。随着内侍越往下念,桓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情绪所惊扰,隔壁囚室的桓毓哭得越发大声起来。跪在地上苦苦央求她,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于扑到围栏边,伸出手想要拉住桓儇的袖子。

        “把桓毓带过来。”桓儇掀眸漠然开口。

        不一会狱卒将桓毓拽了过来。一进到牢房内桓毓不顾一切地膝行到桓儇脚边,不停地磕着头,嘴里念叨着皇姐,弟弟知错了。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弟弟这一回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本宫今日只是来传旨的。”说着桓儇昂首看向桓璘,“给他们两兄弟上酒。”

        “是。”

        内侍将酒端到了二人面前,随即躬身退到了一旁。

        睇了眼桓璘,桓儇微微刚才,“你们去外面侯着吧。本宫有几句话要同他们俩说。”

        牢房内只剩下三人。桓儇转过头看了眼门口的内侍,挑唇哂笑起来。

        “没想到我苦心孤诣布局多年,最终还是输给了皇姐你。我不甘心啊皇姐,明明我们都是手足,为何你能掌权而我不能。”端起酒盏桓璘盯着青瓷盏中的琥珀色,“这御酒可真香啊。只是可惜没机会同皇姐您共饮了。”

        “你想说什么?”桓儇目露警惕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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