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会意后在宗师道面前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听得宗师道连连皱眉,而韩诲神色如常,只是握紧了笼在袖中的手。

        梁承耀上前一步,向宗师道施礼后怒视着韩诲,“韩御史,你口口声声说乐兄他如今无官职在身,不当出现在此。那么你记得是谁让乐兄来此的?你对乐兄意见这般大,莫不是质疑大殿下的决定。”

        “我没有这个意思。倒是你二人都没官职在身,却处处拿大殿下压人。将我朝律法置于何地?”韩诲不屑地扫了眼二人,哂笑道:“你二人眼中只有大殿下,没有律法了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你处处都提到大殿下又是想干什么。”

        “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

        “好了。”宗师道目光从三人身上掠过,轻嗤一声,“乐举子、梁举子。你二人如今无官职在身,能出现在此已经是格外恩典。你二人非但不知感恩,还在这里出言不逊。老夫虽然已经致仕多年,但也还是有些能力的。”

        话落耳际韩诲面上浮起笑容,“可不是。宗国老二十岁入仕,已经是万众中的佼佼者。其他不说光是宗国老的门生,就已经遍布朝中各处。岂是你二人可以比的。”

        众人闻言眼观鼻鼻观心,各自品出些许门道来。

        宗国老话里话外似乎都在以势压人。这二人既然是大殿下一手挑选进户部的,别得不说,至少能力是有的。

        可如今看宗国老的意思似乎是很不满意二人以白身涉政?

        这宗国老历经三朝,颇受倚重。门生的确遍布朝野,如今虽然致仕,但是在朝中还是能够掀起不小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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