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家的时候,褚晏行明里暗里试探过我好几回,想要探知您的想法。”韦昙华若有所思地看向桓儇,“不过后来发现什么也探听不出来,只好就此放弃。”

        看着茶水注入壶中,桓儇挑唇,“他们是急着找靠山而已。离元日没有几日了,宴会那边你打理的如何?若是有空你亲自去褚家送请帖。”

        “差不多。宴上的安排您要过目么?”

        “不必了。你做事本宫放心。”说着桓儇眯了眯眸,唇际抿出一道锋利笑意来,“韩诲今日同攸宁说了什么?”

        闻问韦昙华蹙眉沉思起来。

        看着眼前的韦昙华,桓儇起身走到窗旁自顾自地下棋。

        殿内是久违的宁静。同样宁静的还有宫城外的大理寺。

        韩诲和武攸宁分坐在两边,似乎是相谈甚欢,面上都带有笑意。

        如果不是考虑身份的话,韩诲对于眼前的武攸宁还是十分的欣赏。毕竟如今朝堂中年轻人虽然也多,但是像武攸宁这样行事周正的却是十分罕见。

        尽管二人只交谈了一会功夫,但是凭借着他在御史台多年的经验。还是能判断出此人心有沟壑,不该留在大理寺。

        “说起来武主事的那篇策论,某看过。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佳作。”韩诲笑眯眯地捋了捋胡须,将茶盏推过去,“若是朝中人人都能和武主事一样,我大魏何愁不能国祚绵长。”

        武攸宁闻言抬头看了看韩诲。不禁心生感慨,难怪同僚会说,御史台的人各个都是鬼见愁。你新入朝,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还是离他们远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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