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算安分。不过……”话到这里韦昙华抬头看向桓儇,目光骤然一凝,“宗慎思他们离开的时候,刚好撞上我们。”

        “不碍事。不过颜家倒真是大胆,竟敢让人陷害本宫。”桓儇倏忽掀眸,深邃的凤眸中蕴了锋芒。

        “唉,这计虽然算不上高明,但却足以让人觉得您行事跋扈。陆徵音一死,您再想拉拢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了。”

        谢长安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笑眯眯地道。

        桓儇闻言没有开口,轻咬着唇。神色冷漠地望向地上的碎瓷。唇际扬起一丝弧度。

        “大殿下,是觉得颜家背后另有人授意此事么?”

        话落耳际桓儇口中溢出一声轻呵。似是想起什么来,眼中讥诮渐浓。

        身旁的火盆中碳火正静静燃烧着,她伸手悬在火盆上。贪婪地汲取着其中的温度。眸光随之一冷。

        “也许温家也有份呢。怎么说温家也和山东一脉息息相关。”桓儇眼露深意,“他们既然有了这计,下计估计也快了。今年看来是太平不了。”

        武攸宁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向一旁的乐德珪,见乐德珪一脸凝重。不禁叹了口气,若是大殿下的日子不好过。他们这些人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抬首看向上首闭目养神的桓儇,武攸宁唇齿嗫喏,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昙华,落雪观的事,你看着拿出来好好算一算。他们让本宫不痛快,本宫也只好给他们添麻烦。”桓儇敛眸望向武攸宁几人,“韩诲那边你继续盯着。德珪,山东的账你也继续查下去。其他的原先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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