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殿下的心思岂是你们能猜测的。”

        一句冷嗤从段渐鸿口中蹿出,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饶有兴致地看着段家三兄弟的暗中较量,桓儇屈指轻敲案几。按照她的猜测那两撇胡子的应该是段渐鸿二弟段跃潮,而那富态的男子应该是三弟段斩波。

        “一副字而已。若是你们俩也喜欢,本宫倒是可以再写一遍,不过可不能是忠君体国四字了。”桓儇舒眉一笑,目光落在段渐鸿面上,“节度使以为兄弟齐心,四字如何?”

        “得蒙大殿下赠字是他们的荣幸。早些年前臣就听说大殿下习得一手好字,可惜未曾有缘得见。以前臣总觉得臣的字好看直到见到大殿下的字,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段渐鸿坐直了身子,抬眸看向桓儇。眼瞳随之一动。

        闻言桓儇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闲暇之作罢了。说起来本宫最近听说一桩事情,不知道节度使可否知晓?”

        “大殿下但讲无妨。”

        “倘若有人假借官府撑腰,以赌坊的名义向百姓放贷谋取利益该如何。而且本宫听说更奇怪的是赌坊中借得利贷,似乎花不出去呢……”桓儇伸手抚平了衣上皱褶,冁然而笑。

        “竟有这样的事情?莫不是大殿下您从坊间听来的山野传闻,特意说来诓骗臣的。”扫了眼含笑的桓儇,段渐鸿面露了几分不虞,“大殿下若是那臣寻开心,大可不必如此。臣虽然远离长安多年,但是臣好歹也为官这么多年,这种犯忌的事情,臣绝不会明知故犯。”

        听得这话桓儇眼中露了歉疚,挽唇道:“节度使莫恼。只是本宫偶然想起前朝一桩旧闻,才会有这么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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