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儇并不意外这些场面,眼下她只关心可否还有其他疏漏的地方。

        旨意一下各州府大小官员慌忙自检自证,亦多了不少愿意揭露所知真相者。

        一时间桓儇免不了地忙碌起来。裴重熙也借着这个由头住进了益州行宫。当然除了朝夕相处的裴重熙,来得最勤的就属徐朝慧。

        他几乎日日都要来行宫向桓儇禀报政务。虽然有杨逸飞从旁协助,但是少不得还是要桓儇过目。毕竟现在益州和剑南大小事务,都系在他身上。出不得纰漏。

        久而久之行宫内伺候的人,都对这位刺史的到来习以为常。再加上桓儇生得貌美如花,身边又一直没有驸马,而且这位徐刺史也是容貌俊秀之人。时间一长民间竟有了传言,说大殿下有意招徐朝慧为驸马。

        传言到裴重熙耳里的时候,玄天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捏碎的白玉扇骨和被一掌拍碎的黄花梨木桌。不禁开始为徐朝慧的仕途担忧,以及自己要如何收拾下徐朝慧,好让裴重熙舒心。免得殃及自己。

        “玄天,你不觉得徐朝慧来得太勤了么?”裴重熙踱步至窗前,望着水榭那两个相对而坐的身影,眼露冷意。

        闻言玄天连忙点头应诺。

        水榭内桓儇放下手中折子,捧茶啜饮一口。柔和的姿态落在徐朝慧眼中,他不禁一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去。

        “徐刺史怎么了?”闻声桓儇眼露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听得桓儇问自己,徐朝慧摇摇头,“刚刚是臣一时失态,还望大殿下见谅。”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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