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知犯了何罪。大殿下竟然指派秦州营都督前来缉拿微臣。”段宗公压下心中慌乱,叩首道:“还请大殿下明示。”

        “段都督这是指责本宫,以权谋私,意图不轨?”桓儇莞尔一笑,目光陡然间变得柔和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桓儇周身气度温和,一点也瞧不出刚才的怒意。

        明明是温柔的目光,但是段宗公却觉得如同身坠万丈冰窟,彻骨寒意游走全身。尽管心中再慌乱,可他也不敢承认谋反。

        责问的语气砸在耳际,段宗公沉首,“微臣不敢怀疑大殿下,只是您这般行径微臣实在是不解。您若不解释清楚,只怕难以服众。”

        闻言桓儇轻嗤一声,起身径直走向段宗公。眼中骤然聚起寒意,只见银光一闪,眨眼间她手上多了一柄剑,剑尖指在段宗公喉头。

        段宗公惊惧地看着她手中利剑,不敢再有言语。可偏偏她却在此刻敛了眸中寒意,笑眯眯地瞧着段渐鸿,转变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手指叩击着剑身,神态惬意至极,仿佛她剑下的并非一条人命。

        见此桓儇眸中笑意盈盈,莞尔而道:“段宗公,本名林玄素,剑州人士。因罪充军,在军中履立功劳为段渐鸿赏识。成帝乾封九年护卫段渐鸿有功,遂被连提三级。为报恩改名段宗公。”

        听得桓儇将自己履历逐一念出,段宗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要和桓儇解释,然而最终什么话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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