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臣互相看了眼,面露为难。又齐齐把目光投向站在最前面的独孤尧身上。

        此时的独孤尧亦是心急如焚。他也隐约能猜到大殿下已经知道了修河堤上的猫腻。但是因为大殿下还要用他们,所以干脆暂且隐忍不发。可若是他们解决不了赈灾一事,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河南节度使桓世烨到。”

        听得门口传来的通传声。桓儇倏忽掀眸,唇角噙笑,望向一身紫袍大步而来的桓世烨。眸中如同藏了一锋刃一样,尤为锐利。

        “九皇叔,这么大的雨你来做什么。”桓儇抚弄着袖上的牡丹花样,沉声道。

        对于桓儇的话,桓世烨毫无所查。径直走到最前面空出的胡凳上坐下,饮下一口热茶。徐徐开口,“阿鸾,瞧你说的。你忘了本王不仅是河南王还是河南节度使么?”

        “所以九皇叔是觉得本宫越俎代庖?擅自替你处理起洛阳的事务来。”杯盖清脆一声落在杯沿上,桓儇挑眉睇向桓世烨,“本宫倒是想问问九皇叔。你既身为河南节度使,为何此时才来。”

        话落桓世烨眼中露了意味深长地笑意。唇角随之勾起。

        旁下洛阳中其他官员见二人如此模样。不约而同皱眉,眼下这二人间隐有剑拔弩张的意味。

        “阿鸾,你误会九皇叔了。九皇叔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唉,实不相瞒全因你皇婶身子不适,离不开人。”

        悠悠一句话将桓儇所有话挡了回去。

        闻言桓儇舒眉敛了冷意,“原是如此。倒是我错过九皇叔了。只不过本宫是先帝亲封的的镇国大长公主九。九皇叔以后在外还是喊本宫大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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