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徐姑姑递了名录过来。桓儇抬眸扫了眼细作,翻动着手中名录。神色柔和。
“此人是前些时日掖庭拨来的宫女。名曰却月,平日都在园子里做些洒扫的事。”徐姑姑警惕地盯着那露恨的细作,“今日本来不是她当值,园子里另外一人病了。”
话落桓儇皱眉。府中婢女众多,她也不常在府中。除了几个近身伺候的人以外,她对大部分人印象都不深。
“以前是哪个宫的?”桓儇手指挑弄着眼前的花枝,问道。
“不曾在哪呆过。去年您从洛阳回来的时候,她刚刚入宫不久。”徐姑姑将名录递给白洛,又看了眼看着桓儇恨意滔天的却月,“平日里在掖庭也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身世清白……”
凝视着却月,桓儇凤眸微眯。看着那双含恨的眸子,似是想起什么,唇际微微扬起。
“或许我应该称你一句段娘子?”
身份败露,却月顶开塞口的帕子。愤然斥道:“你这贱人设计害死我父母。现在又为了一己私欲要谋害他人,简直是恶毒。你不得好死。”
段渐鸿仗着山高水远,没人可以管他。在剑南作威作福,勾结上下官员。以权谋私不说甚至是假传圣旨,欺瞒百姓。当日铲除段氏一门时,段渐鸿一人身死。
至于其骨肉也没有赶尽杀绝,除了一个段凝月被囚在掖庭外。想不到他另一个女儿居然也在宫中。甚至还能搭上宗家这条线。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冷。忽有风刮过,拂花满地。徐姑姑见状忙让人取来披风披在桓儇身上。
指尖摩挲着系带,桓儇扬唇轻笑,“难道你觉得本宫有错?而段渐鸿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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