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

        “本宫为什么听不懂。本宫的身份想必你已经知晓。”摩挲着手上箭矢,桓儇扬唇,“突厥至长安需经并州沿途经过数城,渡渭河才能到长安。让本宫猜猜你们在此,是想借机绘制地形图?”

        虽然知晓桓儇的身份,但是他们实在没想到桓儇居然听得懂鲜卑话。

        为首的褐发男子忌惮地看了眼桓儇,见对方把玩着自己刚才射出的箭矢,微微皱眉。

        “不管你们想干什么。若再敢越界一步杀无赦。”

        伴随着斥责声一块落下的是,钉在泥地里的箭矢。月下被折去尾羽的箭矢轻轻晃动。

        “笑话。你二人分明是孤身来此。只要擒下你二人,我就不信魏廷不臣服我们突厥。难不成还能天降奇兵?”

        话落,桓儇抬眸扫他一眼。眨眼的功夫桓儇已从高处蹿下,见状褐发男子连忙抽刀劈向桓儇。

        可是桓儇动作比他快,一剑斩马。借力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剑抵在他喉咙上。凤眸中为冰雪所覆。

        “胁迫本宫?便是你们突厥可汗来了,也不敢这么同本宫说话。”扫了眼被裴重熙制住的其他黑衣人,桓儇轻哂,“中原有个词叫有备无患。本宫和裴中书敢孤身来,自然是做好了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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