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睇桓儇一眸,温行俭抿唇。桓儇怎么可能不知道白鹤刺青出自何处,她这么做无非就是在等宗家自个按捺不住,跳出来罢了。

        “此事还要姑姑多费些心思。”桓淇栩挑眉望向谢安石,沉声道:“说来铨选和考课的事情准备的如何?”

        “回陛下的话。各州府符合考课者的案卷均已送至吏部和兵部。铨选的名录各部已经在准备。”谢安石闻言抬眸,慢悠悠地道。

        “嗯。这两件事都得重视。朕最近翻阅太宗皇帝的帝范,其上说:“为官择人,唯才是与,苟或不才,虽亲不用。”朕深以为然,糟粕太多,反倒使水混。”

        听得从年幼君王口中所出这样的话。众臣神色各异,桓儇抬眸神色复杂地看了桓淇栩一眼。最终敛眸,掩去了多余的情绪。

        淇栩这孩子成长的速度要比她想象中快上许多,这样很好。

        “臣等遵旨。”

        “行了,诸位爱卿都去忙吧。朕先去探望母后,回来再批阅奏折。”话落桓淇栩对着众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自己也从偏殿的方向往内廷而去。

        桓淇栩一走,众臣也各自散去。毕竟铨选和考课在即,朝廷少不得又要忙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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