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似得点点头,桓儇挑唇而笑。
“既然这样,那本宫先行过去。不过……”桓儇话顿于此处,凤眸微眯,“近日长安城里春风尤寒,宗舍人还是小心为妙。”
直到那袭紫色飘远,宗离元高悬的心才放了下来。
太极殿内众臣行礼叩拜,山呼万岁。
“陛下臣有本要奏。”刘禹规在人群举起笏板,脸上随之浮起不忿。
努力坐直身子的桓淇栩沉声道:“刘府尹有何事要奏?”
得到许可后,刘禹规把阿韵昨日来京兆尹击鼓。述说其夫君乐德珪在归家路上,遭遇行刺,如今奄奄一息。恳求京兆尹彻查此事。还其夫君一个公道。
原本这件事就让不少人好奇,可惜当时没瞧见,之后人又去了公主府。他们的手伸不进府内,自然也不知道情况。
这会听见刘禹禀报此事,各个都探首看了过去。
“行刺朝廷官员?”桓淇栩显然是不信,瞪大了眼睛,皱眉道:“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御座下首的桓儇闻言勾唇,讥诮地望向宗家几兄弟。纤指拨弄着腕上佛珠,凤眸中渐露深意。
“臣已经命人全力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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