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打定了主意。桓儇之所以会这么一问,也只是为了告诉裴重熙她的计划,免得出了纰漏无人可以接应她。

        “三司那边怎么说?”桓儇侧目看他问道。

        自从桓儇放权以来,就未曾同阴登楼联系过。至于那日出现的卢建德和韩诲,也没有发声过。似乎是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还是老样子。阴登楼和卢建德都没有说话,至于韩诲,这个时候也不敢出来。”裴重熙唇角轻弯,“宗家比你着急多了。他们说宗离元鬼鬼祟祟去了御史台好几回。”

        桓儇一敛眸,山风沾着湿漉漉的气息传到了鼻间,扑面的潮气熏得人不由皱眉。

        似有所感,桓儇惋惜一叹,“温家居然还能按捺得住。温嵇还是要比宗师道聪慧,知道避。可惜了这会他们不能全身入局,不然就能把他们一并收拾。”

        “至少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你们没有利益冲突。可是宗家却等不及了。”

        闻言桓儇没开口,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青松,喃喃道:“只希望温初月能聪慧点,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

        等到二人沿着山道回来时,雨已经小了不少。女冠子仍旧是笑吟吟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从裴重熙口中得知,这名女冠子名唤叶丘秋,入道以后才改名叫静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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