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的桓儇难得穿了身月白襦裙,神色温和地看着底下一众官员。

        “本宫不会久留并州。裴显,定襄那边如今情况如何?”桓儇饮了口酒,笑道。

        听闻桓儇唤自己,裴显连忙起身,“突厥仍在城外于我们对峙,不肯退兵。”

        “裴显,晚些时候留下来议事。本宫有事要吩咐你。”

        被宴请者的心思不在宴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宴至尾声。众人依礼告退。

        “布防图拿出来瞧瞧。”叩击着案几,桓儇从容地吩咐道。

        裴显依言命侍卫抬了战枢图出来。看着桓儇绕行在战枢图周围。

        “此次突厥他们兵力如何?”目光掠过起伏的高山深谷,开口信手拈来似有万千韬略藏于胸中,“定襄外可有能藏匿之处。”

        裴显闻言诧异道:“城外多平原,偶尔有几处深壑。您是打算亲自去定襄。”

        “嗯。昙华你留在并州,本宫自己去定襄就好了。战场总归是凶险之地。”桓儇神色如常地吩咐道。

        “请您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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