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赛前的准备工作很繁琐,尤其是今天下午有两场决赛,分别是男单和女单,不光是对技术的考验,更考验运动员们的心态。

        运动员们紧张万分,教练组自然也不能闲着,开完战术商讨会后,谢拾安就被人叫住了:“拾安留一下,其他人去备战吧。”

        谢拾安转过身来,脖子上挂着工作牌,明晃晃的“主教练”三个字。

        说话的人是他们的领队万敬,如今已年过半百,来东京之前,特意去把鬓角那两撮白头发染黑了,看起来倒是年轻不少。

        谢拾安是他一手招进国家队的人才,又破格提拔的教练,不光是上下级还有师徒之情,此时看着她的目光软了软,又难免有隐忧。

        “常念来了吗?”

        谢拾安看看表,倒是并不怎么担心:“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按理说,简常念是要和大部队一起走的,但为了备战东奥,几乎每天都加班加点地训练至深夜。

        谢拾安想让她多睡会儿。

        她这点儿心思还瞒不过万敬。

        人是自己人,心疼归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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