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留着它?”

        “你去美国之后,我一直在用它打球。”

        简常念如今站在她旁边,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了,再加上一直揽着自己的肩膀走路,谢拾安略一抬头,视线相撞,那人眼里略有些揶揄,目光灼灼,笑得好看。

        谢拾安直接给了她一记倒肘,把人撞开:“不就是一副球拍,赢了我再送你一副就是了。”

        动作虽然毫不留情,但话却有些温暖。

        简常念揉着肚子愁眉苦脸:“哎——你等等我啊,那我要是输了怎么办啊?”

        “输了?输了就再练四年,全年无休的那种。”

        简常念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谢拾安,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

        言谈间,谢拾安走的很快,她走路的时候大步流星,背挺得很直,个子也不算矮,整个人像一柄干脆、利落的剑,和她这个人的气质一模一样。

        这些年来她也变了不少,因为不再打比赛的缘故,慢慢蓄起了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低马尾,又干净又好看,露在外面的半截脖颈,修长又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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