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望着朝阳,阳光照亮她琥珀色的眼睛,有一份哀伤残留,她小声说:“可我又希望你不要变得太多,最好……最好只是滥情的那一部分被改掉,最好,你还是最喜欢我的眼睛。”

        挪尔里希醒了!

        她一醒来就不安分。只因为她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她被胶带状的东西绑在了质感奇怪的床上。

        稍微动动身子还能听见晃荡的水声,倒也不算难受,只是眼睛被蒙住,挪尔里希不喜欢这种被他人控制的感觉。

        “真是的,吓死人家了,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撒娇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挪尔里希这才意识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而且距离很近,这个人的呼吸都快打在自己脸上了——有一股浓重香精的气味,就是她一直在观察我吗?

        与此同时一股刺痛传来,挪尔里希的脑海里闯入了一些陌生的记忆,她突然“呜呜”叫起来,显得很是痛苦。她听见身旁那个陌生女人的呼吸加快,心想有戏,这人慌了——很快她便揭下了盖在挪尔里希眼上的布料。

        挪尔里希望向这个女人。对,就是记忆里那个叫“沈娇”的女人,很好,名字记起来了。接着是什么?她——她癖好有些诡异,喜欢把人绑在水床上放置至少半天,这期间不管不顾的做自己的事,直到深夜才会进入正题。

        和她做很痛苦,但是这个女人很有钱——蠢货!哪里会有这种天掉的馅饼给你吃啊?

        挪尔里希痛骂这个记忆的拥有者,这人似乎觉得攀上沈娇后就可以衣食无忧,但挪尔里希太明白这种人的性格了:她在通过这种游戏方式确认自己的掌控感,并且通过游戏的不断完成加强这种变态的意识。

        就像那些喜好冷处理的贵族王子们,他们爱的才不是人,而是那种欲罢不能的操纵感。如果这种欲望失控,总有一天会有人遭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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