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尔里希就站在那扇门后,隔着一扇门问自己,万穆言狠下心来对自己说:远离渣A,绝不要回头,也不要心软。

        别相信她,万穆言,还不够痛吗?

        万穆言想起那张随手撕下的餐巾纸。它甚至不是一封正式的信,像是一时兴起,想走就走的产物。

        那女人用容易晕染的马克笔在上面写:其实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一开始你的脸还挺新鲜的,但现在,你对我一丁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而看到这张纸条的万穆言正从夜班回来,她累得几乎睁不开眼,手里却还拎着一袋热腾腾的夜宵——是馄饨,女人很爱吃馄饨,可她吃得又少,所以万穆言总会记住:要六颗馄饨,正好。汤多些,她爱喝汤。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这些,心里又疼起来。

        ……果然还是渣滓,不管变了多少也没办法轻易原谅。

        万穆言没有再回答,她直接离开,没有回头。

        挪尔里希趴在门上等了好久好久,她耳朵很灵,是在故乡的暴雨里练就出来的辨声能力,那一道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是万穆言的,她终究还是走远了,随着几扇门的关闭最终消失。另一道要慢一些,应该是那个值班警官的,他走来走去,可能是在巡逻。

        好像也没多少逃出去的希望——更何况还是这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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