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只能在引起alpha的强烈情绪起伏后才有机会释放,而且一般不会影响很深,挪尔里希是一个例外。

        只几秒,他们便落荒而逃,那个刀疤光头男甚至把鞋都跑掉了。挪尔里希踉踉跄跄地挪到门口,她脸色有些惊奇,也恍然大悟:我说为什么要雇这么多人来揍自己呢,原来信息素还有这种威力?

        挪尔里希以为每个alpha都可以办到这种事。

        她捂着后背转身,看见满地狼藉后有点尴尬,更不敢去看店长的脸色。她忍住痛意小声说对不起,然后用更低的声音说:“我、我马上就走……”

        挪尔里希自知自己没办法再在这里工作了。

        万一还有别人要报复自己呢?

        凌晨四点,挪尔里希背着个破包,在街道上埋头走着。

        店长人还挺好,把今天的工资给她结了,所以挪尔里希还有点钱能去摆摊车那买一份煎饼,买完后她边吃边走,背部还在隐隐作痛。

        刚刚诞生的一点希望被浇灭,挪尔里希有些难过。但她不会哭——挪尔里希不会哭,再难过也不会。

        现在要想的是该怎么挣钱!

        挪尔里希大口大口吃煎饼,肚子被填满,身体暖和了一点后她发觉周围人多起来,原来自己走到了A市在夜晚最繁华的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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