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笔账他都没有第一时间收,心里对她的收入有些好奇,虽然况遇从小就不缺钱,但是对于普罗大众的收入还是有所了解,他担心丁瑜刚到手的稿费所剩无几。

        和她在一起不久,况遇发现这姑娘没钱也不问家里要,就靠支付宝的那点花呗额度省吃俭用。

        之前他好奇,便问了一下,才知道她家里的条件不尽如人意。

        弟弟的学费还没缴,再过不到半年时间又是新学年,两年的学费加起来差不多两万三。

        丁瑜说,她家情况有些复杂,具T怎么复杂没有细说。

        她只说,她爸爸没有积蓄,妈妈的存款也不多,因为疫情原因,她妈妈的工资与疫情前相b少了一半。

        何况她已经是个准毕业的大学生,四肢健全,就算她明知道只要开口,爸爸妈妈无论多艰难都会帮助她,但她却开不了口。

        况遇记忆尤深,丁瑜曾坦言,向家里人伸手要钱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难堪的事。

        尤其是高中到她毕业的这些年。

        虽说她高中没欠过学费,毕竟她凭实力考进的高中,学费加上宿舍费一学期一千多,那时候没有疫情,她妈妈省省就能给她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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