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学杂费,那会儿吃食堂,伙食费顶了天一个月不过360,那会儿她爸爸没有工作,弟弟在镇上上初中也花不了多少钱。

        但她弟弟被人霸凌,开始也不说原因,整天逃课缺课,他爸爸嘴皮子磨破,棍bAng子打断亦不能叫他乖乖上学。

        于是只能换学校,只能上市区的私立学校,全封闭,一个学期五千多。

        这样一来,家里的重担全然压在她妈妈身上,可她妈妈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三千多一点。

        那段日子,她每个月向家里要生活费都难以启齿,不仅是因为穷,更是因为那种踢皮球式的推脱。

        爸爸踢给妈妈,妈妈踹回给爸爸,踹完还要在电话里对她数落爸爸一通。

        有时候她去婶婶家,NN心疼,会给她几十到五十块不等的钱加菜,以补充营养。然而,除非当月连回学校的车费都没有,否则她一般不收。

        然后又是熟悉的谩骂,每次和她NN相处,十有话题都会向着责骂她爸爸的方向走。

        丁瑜戏说,因为这些原因,她至今很抗拒和人打电话,尤其是家里人的,也不太喜欢和家里人相处,他们总是有太多的抱怨。

        虽然她现在渐渐T会到骂人的人心里的积怨,但她还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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