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单姯甚至能感受到对面人轻轻浅浅的呼吸,有点儿烫人,她想肯定是周遭气温偏高的缘故。

        单姯木着脸和他干巴巴对视了几秒,随即面不改色的缓缓举起手板,重新阻隔了两人的视线,一切如旧,就好像她从来没把手板放下来过。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举动,江季同没忍住颔首低低笑了一声,随即站直身子,伸手把手板重新按了下来。

        他还没动唇,单姯先皱起了眉,表情严肃地开口:“冒昧问一下,你近视多少度了?能瞎成这样?”

        “……”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结果人家是在琢磨自己瞎成了什么程度。

        江季同被她这反应给逗笑了,伸手拿过单姯手里的手板,把有字的那一面对着她,屈起手指敲了敲板子,“我倒是不瞎,就是不知道单老师是哪位狂草大师的亲传子弟,这‘艺术’气息相当浓郁的字和医生开得手写处方单有的一拼了吧?”

        废话是多了点,但单姯还是听明白了,他在嫌弃自己字丑潦草。

        她自问今天的耐心已经是在透支消费,但眼前的大明星太过事儿逼,那张无死角的帅脸上怎么看都像缺一只40码的鞋印。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冲动,再看着那张挑事脸单姯忍不住磨了磨鞋底,刚要开口,梁乐章咋咋呼呼走了过来,“早让你闲下来的时候买几本字帖练练,看看你这鬼画符!随便捉一条虫爬得都比你写得好看,人甲骨文都刻得比你这工整!”

        单姯直接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任何人争辩,扬手把记号笔丢给了江季同,朝他一挑眉,“不好意思,我这字自成一派,嫌弃你就自己抄去。”

        言外之意,老娘不惯你这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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