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疑惑归疑惑,他依旧是从柜子里取出来一包新的纸巾,撕开包装后递给她。

        温珑一连抽了好几张,然后嫌弃地用纸包住一个酒瓶。

        她走向那个嘈杂不堪的卧室,然后抬手,用力砸在那个传出声音的卧室门上。

        酒瓶碎了一半,发出一声巨响。

        里面的女人骂了一句脏话,却没听见男人的声。

        估计是吓软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不满地嘟哝一句:“吵死了。”

        闫黎张了下唇,却没能说出话。他只是直勾勾看着她,眼底头一次闪过奇异的光。

        反抗,就会被他的父亲打死。

        这是他从小的认知,但直到现在,他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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