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赶忙解释:“不是的须江,我从未把你们当成过傀儡……”

        “呵!”须江又笑了,“从一开始,我的家人,我的国家,都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不是吗?”

        于卿想说不对,但他的立场无力反驳。

        倘若能重来一次就好了,要是他没有写过这本乱七八糟的书就好了。

        须江见他不答,心里充斥着恼火:“说话!哑巴了?”

        后面便是无休止境的痛楚,于卿也记不清承受了须江多少次,只觉得骨头不是骨头,皮肉不是皮肉,散架成一具提线木偶,任由须江欺负。

        陈鹤轩捂着头逐渐醒来,这脑子是越发不好使了,尽梦些陈年旧事。

        一抬眼望见少年须江熟睡的脸庞,陈鹤轩一惊,浑身汗毛颤栗,还以为是在魔尊的寝宫。左右环顾,发现是在陈鹤轩的练功房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少年须江英气的脸庞如果没有那么重的阴谋气,可以占据这本书十大美人的前排,关可一想到魔尊的暴戾残虐,陈鹤轩也就没有欣赏美人的闲情雅致了。

        我怎么睡着了?陈鹤轩动了动,发现是在须江的怀中,又是一阵心悸,连忙爬了起来。

        须江睡得很熟,陈鹤轩的动作没有惊扰到他,于是穿戴整齐,抱着鸣鸾剑去到了小院子。在他走后,须江双手抱拳微微睁眼,有些不满身上忽然被抽走的温度,不动声色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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