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自始至终没有换过姿势的陈鹤轩忽然侧身,将他包裹在宽大的袖袍之中。

        落雪了,他想替须江挡雪。

        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用尽了陈鹤轩全身的气力。

        “师兄?”须江双目白茫茫一片,试探性地问道。

        无人应答。

        “陈鹤轩!”须江猩红着双眸掀开陈鹤轩的袖子,发现眼前的师兄斜飞的眉头紧锁,脖颈肌肤呈现出寒冰的颜色。

        须江用手试探着陈鹤轩的鼻息,额头。发现他只是运功太累太虚弱晕了过去,又长时间在雪地里躺着,额头烧得有些可怕,手脚却是如冰一般的温度。

        须江面容沉得有些骇人,他将高出半个头的陈鹤轩背上后背,陈鹤轩散开的发便落在了须江的颈项之中,有些凉意,有些微痒。

        须江背着陈鹤轩回到了他的练功房,但是陈鹤轩始终昏迷不省人事。

        任须江在房中辗转踱步,也想不出帮师兄退烧的任何办法。他从前生病都是自己扛过来的,从未用过什么汤药。

        大师兄身子骨本就不好,又没了内力傍身,哪曾想会病得这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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